站在殿门外,赵河山掸了掸身上的风雪,这才跨门而入,恭恭敬敬地跪在习政殿中间。

“臣,赵河山,参见太子殿下千岁。”

李辰从进来伺候的三宝手中取来了铜制暖手炉捧着,靠坐在椅子上,缓声道:“西山行省布政使这个位置,不好坐,弄不好就可能掉脑袋,你怕不怕?”

赵河山神色一凛,严肃道:“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纵有千难万险,只要能为殿下、为朝廷排忧解难,臣愿肝脑涂地而死!”

“话说的很漂亮。”

李辰轻笑一声,道:“但本宫要看的是,你把事情也给本宫办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