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地上的陈靖川心惊肉跳,他硬着头皮答道:“启禀太子殿下,草民”

“按照大秦礼制,商籍最贱,门府不得超三米高,阶梯只能用四阶,门上门钉最多不得超过三十六枚,在京城不得拥有土地,陈靖川,你这是把大秦礼制踩在脚下视若无物吗?”

李辰直接打断陈靖川的话,淡然道。

这番话,语气虽然淡漠,却蕴含着无比冰冷的杀机。

杀机笼罩之下,周围是数十锦衣卫虎视眈眈,似乎只要太子一声令下,这陈家之人,立刻变成一滩肉泥。

陈靖川吓坏了,他是听从了高人指点,让他不要理会太子的宴请,但却不想被夹在太子和朝廷,皇权与臣权的斗争中成了牺牲品。

虽然在本朝开朝的时候,没有人敢逾越礼制,但现在开朝二百多年,朝廷日益腐朽崩坏,寻常压根没人计较这些,可若是让太子抓住把柄,这就是大罪。

无他,权势尔。

他声音颤抖地解释道:“草民冤枉,这处宅子,是草民租借来的,并不是购买而来,草民愿意立刻退租”

“践踏了太祖定下来的规矩,一句退租便可以了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