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处理掉几个东宫外围的人,即便是把徐长青他们引了出来,太子多半也不会亲自干预。”

“而那徐长青,他不过是个户部尚书,官职品秩就已经限定死了他,他还能跳到你脸上不成?”

“他办不了你,也不敢去找太子诉苦,因为多半换来的不是太子的安抚,而是责骂,这显得他能力不行,若是什么事情都要太子事必躬亲,还要他们做什么。”

“所以这些事情,我不能出手,我出手则太子必然出手,那时候局面就控制不住,但你们两人出手,最大的对手也就是徐长青之流,你们怕什么?”bigétν

赵玄机一番话说下来,付玉芝恍然大悟,他立刻说道:“是我执迷,多谢阁老点明。”

赵玄机轻叹道:“其实如此简单的道理,你们都是宦海沉浮多年的人,又如何能看不明白,还是你们被太子吓破了胆,畏首畏尾了。”

“从政,若是不争,便如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权力只有那么大,你们不把权力抓在手中,和被罢了官的结果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