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承诺,只要镜之先生配合,绝对不会故意打压天下的文人士子。”

“说白了,本宫甚至不指望镜之先生能有什么作为,你我都清楚,本宫需要的是镜之先生在天下文人士子心目中的精神地位,有如此地位压阵,本宫施展起手脚来,会宽松太多。”

“同样,本宫也需要镜之先生弹压内阁阁老,朝廷之势,远比外人看到的、想到的要复杂,而镜之先生,便是本宫用来定乾坤的定海神针之一。”

李辰眸光沉凝,他看着镜之先生继续说道:“三年之后,镜之先生是告老还乡还是如何,本宫绝不阻拦,并且之前承诺由朝廷出面开办学堂一事,本宫也会推行,但这需要内阁首肯,而内阁的意见,如今完全是赵玄机一人而决,镜之先生能否说动内阁,这是先生你自己的本事,本宫不参与亦不强求。”

“但若是先生一意孤行,那么本宫立刻就走。”

李辰淡漠地说道:“但本宫刚说的话,也绝对会执行到底,既然不能为本宫所用,那么便毁了也罢,横竖如今学子,

bigétν大多以赵玄机为榜样,以先生为精神领袖。”

“先生不站出来帮本宫抵抗赵玄机,那么千年之前秦始皇可以焚书坑儒一次,本宫今日便可以焚第二次书,坑第二次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