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帕撇撇嘴,说道:“都说帝王无情,你还没登基,却已经把这精髓给琢磨了个透,人家赵河山冒着随时脑袋搬家的风险在西山行省过着腥风血雨的日子,你倒好,一开口就把功劳全拿了过去。”

李辰微微扬眉,说道:“他固然站在明面上吸引火力被围攻,可最危险的从来都不是明面上的攻歼,而是背地里的暗箭。”

“这段时间,朝廷参赵河山的本子都能堆到一人高了,也不是一次两次地有大臣提出要问赵河山的罪,若非我,他早给人抓去扒皮抽筋,我认个功劳怎么了。”

苏锦帕轻哼道:“所以自古做清官比做贪官要难多了,好好地给百姓办点事,就要面对四面八方的攻击,搞不好就是身首异处。”

“不是清官比贪官难做,而是贪官大多圆滑懂得揣摩上位者的心思,清官嘛,都坚持自己的底线与原则。”

“你说,一个是天天喊着君如父,臣为子,臣子一切所思所想应为君父而用的官,和一个成天把民众君轻,为君上者更应以身作则,王子犯法庶民同罪的官,哪个更讨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