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知道自己肯定是必死的结局,陶锐索性放开了。

他转头目光扫过太和殿上绝大多数的官员,冷笑道:“你们一个个道貌岸然的,那是因为还没算到你们的头上,我不过先走一步罢了,你们扪心自问,低头掏一掏裤兜,谁的裤裆里头是干净的?”

“朝廷那么多赈灾的钱粮,给你们分了多少,从来都是京官吃大头,地方吃小头,分到百姓手上,能有仨瓜俩枣就算是当地主政的人良心不错了。”

“放肆!简直就是放肆!”

之前被怼的右副都御使谭炳之气得胡子直抖,对着李辰说道:“殿下,这个疯子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请立刻将其问斩,以儆效尤!”

“你心虚什么?”李辰淡漠地问道。

谭炳之顿时麻了爪。

“殿下,臣,臣没有心虚,殿下千万不要听信这疯子的片面之言啊!”谭炳之大声辩解道。

“片面之言,本宫自然不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