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乔衡认为他默认了自己的提议时,就听到林震南出声道:“我想我们没有商谈的必要。”

乔衡仿若未闻,他继续说了下去:“有一件事,我认为我必须要向林总镖头澄清一下我并不是主动附身在令郎身体上的。至于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相信我,如果可以的话,我比谁都想知道这是为什么。”

林震南眼神未变,乔衡不知道他有没有相信自己的话。

林震南双手握成拳慢慢缩紧,但是并没有打断乔衡说话,只是在他说完后,说:“你指望我在听了你的这些话以后,就软下心肠,同情你可怜你吗?”

“没这必要,我不需要这个。”乔衡毫不犹豫地说。

“我只是讨厌别把不是我做的事情,当做脏水一样泼在我的身上,所以以防误会出现,我觉得我还是为自己辩解一下为好。”

此时的乔衡,经完全收敛起了这两次与林震南针锋相对时的尖锐与冷漠。

他看上去又恢复了在众面前的风度翩翩,哪怕他现在的仪表理应被评判为“狼狈”。然而无论是他颈间的血线,还是一身素白的寝衣,都微妙的为他的气质又增添了三分从容不迫的气质。

“最重要的事情说完了,那么我们该谈谈其他的事情了。”

“其实早在那日我把一切都托盘而出时,我就经最好放弃一切的准备了。”乔衡忽然这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