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她完全没指望对方会回答她的问题。她看得出,对方并没有多少与她交谈的兴致,而他也的确是这样做的,他除去在最开始说了一句赶她走的话外,没再开口对她说一句话。

反正就算他不跟自己说,她也能从他人那里打听出来。她也没怎么在意。

她刚想开口再说点什么,就听对方清晰地说道:“谷真。”

原来他叫做谷真。

她底下头看着自己不着一缕的双脚,再一次肯定了这家伙的确是个怪人,不对,应该说,果然是个邪道。

要是换做旁人,定会斥责她衣衫不整,行为放/荡,果然是妖物,立身不正,品性不堪。

而他却连点关注的视线都欠奉,并非是端着架子学那些酸儒们的所谓非礼勿视,而是真真切切的不在意,无所谓。就像是,他根本不认为这是什么值得惊讶排斥的事情,就像是……他根本不认为这种做法有什么错处。

这种认知让小青有点愉悦,虽然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开心什么。

明明他如何看待自己,与自己根本毫无关联不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