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一点,她感觉得到身体的恢复能力大幅度下降,若换作以前,扎几个针眼,两个小时左右针眼就逾合,如今取了心头血后的针眼过了半宿都没逾合。

她觉得如果祭祀完成后一切如她所愿,她估计得躺个十天半个月。

缓过了一口气,也顾不得酸痛的手臂,看向自己的心血之作,绢帛上的字已晾干,墨香扑鼻,气势……不说气贯长虹,也有雷霆万钧之势。

想谢谢帮自己打扇子的暖心小狐狸,看到小狐狸的样子,皱头拧成了“川”字:“小狐狸,你怎么又缩水了?是不是为了从南疆回来用了什么禁术?”

小狐狸的个头本来仅拳头那么大,现在的体型又缩小了一圈,再瘦一点几乎就与小灰灰的体型差不多。

小狐狸像被踩到尾巴,一下子蹦了起来,气得鼓腮子吹胡须:“人艰不拆,懂不懂?”ъiqiku

“你不是人。”只说人艰不拆,没人说狐艰不拆。

“你……”小狐狸气得瞪圆了金色的瞳目:“人艰不拆,同理狐艰也不拆,小丫头你还有没爱心了,再这样,你会失去本狐的。”

“我觉得是你有可能要先失去我了,我等会就要祭祀天地,万一老天爷觉得我恃宠而骄,直接来一道天雷把我给轰了,你以后狐生再艰难也不用担心被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