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萧氏反问他,末了,又笑,“难不成你要将我送去京兆府?让京兆府的人审问我?”

“母亲。”程谦头疼,试图和她讲道理,“纵然杨小娘曾经做错了事,可孩子到底是无辜的,您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那两个孩子下手,您”

“孩子无辜?”萧氏嗤笑,“杨润珍的孩子就无辜,难道我就活该,三娘就活该吗?”

程谦顿了顿,叹了口气:“儿子没有说您活该,也没有说三妹活该,您不要将这两者混为一谈。

“您和三妹的这些遭遇我心中明白,也心疼,杨小娘犯下错事,您要如何报复她都好,但不该牵扯到孩子身上。”

“你心疼?”萧氏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反问他,“你的心疼,就是在嘴上说说吗?”

“我且问你,你既知那杨润珍有错,可曾想过为我讨回公道,为你三妹讨回公道,好好地惩治那杨润珍,让她付出代价。”

“你想过没有?你根本就没想过吧!”

“你只是置身事外,我要向她寻仇你不管,可我若是做得过分了,你就像是现在这样跳出来,说我这不该那也不该。”

“你若是有心,你若是有本事,那你就自己去做啊,去为我们讨回公道啊!你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