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份,在长安城里头,也当得一句贵人了。

“赵崇啊!原来是他!”谢琅听到这议论,也想起有这么一个人来,“没想到他竟然回长安了,看来这些年似乎是不错,丝毫不见当年横行街头的模样。”

程娇眨了眨眼,问他:“你认识?”末了,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又补了一句,“有过节啊?”

这一副要听八卦看好戏的模样,委实是让人想伸手捏一捏她的脸啊!

“什么叫做有过节,那是他单方面找我麻烦好嘛,娘子你不知晓就不要胡说。”过节是互相的,谢琅表示不承认。

他是多善良的人啊,怎么会与人有什么过节呢,明明是对方找他麻烦。

程娇看着他,长长地‘哦’了一声,然后一手支在茶几上,手心托着下巴,做出安静倾听的模样:“那你说说,你与他有什么过节,不不,是他如何找你麻烦?”biqikμnět

说罢,她似乎是觉得少了点好处,于是就道:“若是他欺负了你,我就给你讨回来!”

谢琅本不想提起小时候的一些往事的,但听她这么说,顿时来了兴趣了,于是就将那些陈年旧事细细道来。

“那是我七八岁时候的事情了,当时赵崇的姐姐刚刚嫁入承恩侯府,一时间赵家众人的身份水涨船高,便是赵府尹,也一跃成了京兆府尹,使得赵家一跃成为长安城的新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