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琅倒吸了一口凉气,忙是求饶:“我的错,娘子勿恼,快快松手”

其实程娇也不可能真的拧疼了他,她手上本来就没多大力气,而且他腰上也没多少肉可以给她拧到的,对他而言和挠痒痒差不多。

但做人吧,总要给对方个台阶下的,他把人惹成这样,总要让人消消气的。

如此,他惹她一下,觉得甚是开心,她又恼又羞,拧他两下当是报仇,他再求饶两声,这事情就过去了。

至于过程嗯,只当是他们夫妻二人之间的情趣了。

小夫妻俩在回程的路上闹了一会儿,待回到景阳侯府下马车的时候,程娇脸上还有些羞红,似乎不大想和他说话。

谢琅则是春风得意,满脸都是想忍都忍不住的笑意。

至于平清王府那些恩啊怨啊,也全数化作了昨日的流水,皆作东流去,不可追,不可忆。

“往事如流水,皆作东流去。

不可追,不可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