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被扶起来恢复了一些神智的元绎听了这话,脚下一软,又摔了下去,护卫手忙脚乱地去扶他。

元绎的随侍慌得不行,忙是跪下来求情道:“程四郎,我家郎君当时只是一时糊涂了,冒犯了贵府女郎,可他当时当真不知那是贵府的女郎啊。”

“而且谢三郎已经给我家郎君做了惩罚,请程四郎高抬贵手,让这件事就这样过去吧”

“谢三是谢三,程家是程家。”程让盯着元绎的目光冷然,语气冷漠,“他报他的仇,我报我的,岂能混为一谈。”

随侍急道:“这原本就是一件事,哪里不能混为一谈了!”ъiqiku

“哦,大概是他泄恨了,我还没有。”

程让也是气得不轻,什么混账玩意,竟然敢调戏他阿姐,还作什么艳词,就他会作诗词是不是?

这首诗词若是传开了,他阿姐还要做人吗?

而且依着元绎这风流才子的名声,他阿姐可能这辈子都要被人当成带着‘艳词’的笑料,走出去就被人指指点点,此一生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