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涟眼皮微微一跳,不动声色地摇头道:“子谦确实不知,还请王爷明示!”

淮阳王冷冷盯着他,半晌,忽地哂然一笑,“既然如此,也罢,本王与你好生说道说道。”

“前几日,本王的两个家丁失踪了,遍寻不至,本王关心他们安危,就派人查了查,结果贤侄猜怎么着,他们居然死了,杀了他们的……”淮阳王指一指地上那几个被绑成麻花的人,“便是这几个贼子。”

“竟有这样的事?”宋涟满面诧异,“他们为何要杀害王府家丁?”

“因为本王派那两个家丁去颜家盯梢,而有人不想让本王知道,颜秉文曾去找过镇南侯祈守章。”

宋涟茫然道:“小侄越听越糊涂,王爷无端端地盯颜家做什么,还有那颜秉文,他不在家中守着颜夫人灵柩,去找侯爷做什么?”

“呵呵,贤侄不去登台唱戏可惜了。”淮阳王微笑着。

柜台上的蜡烛因为燃得久,烛芯蜷曲在一起,连带着火焰也微弱了下去,一点橙黄的光影虚弱地跳动着,本就不怎么明亮的铺子越发暗影重重,幽暗不明了。

“既然贤侄不肯说实话,也罢,就由他们先说。”淮阳王拍一拍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