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国公府的傅姐姐前阵子病了,孙儿去看她,整个人病恹恹的,吃什么吐什么,整个人瘦了一圈,瞧着好不可怜;

问她怎么病的也不肯说,后来孙儿私下问傅姐姐的贴身丫头,方才知道,傅姐姐曾邀祈容赏雪踏梅,结果在约定的地方等了大半日,也不见祈容来,反倒她自己因为在寒风中站得太久,病倒了。”

陈太后思索片刻,颔首道:“哀家记得傅家那丫头,随成国公夫人来给哀家请过安,长得很是端正,学问也好,她竟喜欢祈家世子?”

“嗯。”永宁点头,“要不是傅姐姐的丫头透露,孙儿这会儿还蒙在鼓里呢。”

陈太后就着永宁的搀扶在膳桌前落座,转头问一旁的竹嬷嬷,“哀家记得那丫头有十八了吧?”

竹嬷嬷陪笑道:“太后好记性,傅小姐今年正是十八。”

她将镶金的乌木筷子递到陈太后手中,“奴婢听说傅小姐眼界极高,早在她十四岁的时候,就有好多人家请了媒婆上门提亲,这些年几乎是把京城里年岁相当的公子哥儿都说了一遍,偏偏她一个都瞧不上眼;结果拖着拖着,就给拖到了这个年纪;听说成国公为了这件事忧愁得紧。”

永宁娇声道:“皇祖母,既然傅姐姐有了心上人,不如您做一回月老。”

陈太后当即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想哀家替他们赐婚?”

“皇祖母英明!”永宁笑嘻嘻地承认了,又道:“傅姐姐好不容易遇到喜欢的人,孙儿也想帮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