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容连忙跪下道:“恒越句句是真,万万不敢欺瞒陛下。”

“行了行了,这里没有外人,别动不动跪;你要是真喜欢,就多来宫里陪朕用膳。”

“谢陛下恩典。”

待祈容重新落座,周帝似笑非笑地道:“说够了闲话,来聊聊正经事吧,说说,怎么突然想到去乐平县了,还是挑这个时候?”

祈容神色一凛,不敢隐瞒,将自己通过周翰、梁冲的死,猜测颜秉文有危险,从而匆匆赶去乐平县的事情说了一遍,随后又将乐平县发生的事情如实复述,包括烟月,以及她背后那个神秘莫测的主子。

周帝起初还神情淡然,待听到后面,浓眉已是拧成了一个疙瘩,殿内的气氛亦渐渐凝重起来。

宫人在收拾了膳桌后退下了,殿内除了周帝与祈容,就黄忠一人,他在一旁听得心惊肉跳,大气不敢出。

周帝眉目沉冷,手指在桌上徐徐叩着,半晌,他道:“果真有这样的事?”

“恒越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有所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