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比徐君楼,福闽清的格局更大,思路更加清晰,尤其难能可贵的是该考生能参透殿下今日所问之题的深意,结合实际情况触发,给予出最为切合实际的答案。”

“反观徐君楼,虽然同样给出不同一般的见解,但却难免纸上谈兵之嫌,许多对策,看似有道理,但其实并不符合如今大秦的实际情况,执行起来也是难上加难。”bigétν

“简单地说,徐君楼这名考生,太过想当然,太过理想化,并未考虑到实际情况的复杂和多变。”

“而福闽清这名考生,则要务实许多,其文采、眼光、格局、对策,无一不是状元之姿。”

“原本,老臣不该如此鲜明地表态,但实在是爱惜人才,不忍其被埋没,故此才有如此一言,还请殿下见谅。”

仔细地听完澹台镜之的话,李辰缓缓点头。

“先生的意思,本宫已经明白了。”

澹台镜之闻言不再多说,也知道是该离开东宫了,于是便起身告辞。

等澹台镜之走了之后,李辰坐回到自己的金椅上,让万娇娇以朱砂为墨,取了一支红笔。这支红笔,专批奏章,这支笔下写出的每一个字,都事关整个大秦帝国的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