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看着满头是汗的祈丰,一直假装坚强的祈月终于破防,悲呼一声,扑入祈丰怀里,失声痛哭,强忍许久的泪水犹如洪水决堤,汹涌而出。

祈月心里很清楚,整个镇南侯府,除了她之外,只有祈丰一人是真心实意地待祈容好,也是真正关心他的生死;而不是像其他人一样,带着各自的目的与算计。

她不想在那些各怀鬼胎的人面前示弱,所以一直强忍着悲伤,不掉一滴眼泪,直至看到祈丰。

“不哭,月儿不哭。”祈丰手忙脚乱地安慰着祈月的同时,心里的不安也在迅速扩大,血色飞快地从脸庞褪去。

朱氏瞟了一眼在祈丰怀里痛哭的女儿,一丝愠怒在眼底闪过;

她十月怀胎,好不容易生下来的女儿,从没为她这个做母亲的流过一滴眼泪,却为了一个野种痛哭流涕,何其讽刺!

彼时,一道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朱氏眸光一凝,连忙迎上前行礼,“妾身见过侯爷。”

“夫人免礼。”祈守章扶住欲要屈膝的朱氏,语气凝重地道:“迎夏所言,是事实吗?”

听到这话,正在安慰祈月的祈丰也看了过来,紧张地注视着朱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