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容长眉轻皱,“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行了行了,不跟你开玩笑了。”永宁皱着小巧的鼻子,将自己的来意合盘托出,“子谦是我同窗,他前日突然向方师告假,说是家中有事,要回去一趟。”

子谦是宋涟的字,同窗之间,皆以字相称。

方师允了他一天假,结果昨儿个一直等到晌午都没有回来,子谦向来言出必行,就算有事脱不开身,也会遣人过来知会一声。

我怕他出事,就派人过来打听,结果还真是出了大事。”

永宁俏脸一寒,纤手微抬,指向范庸,愤愤道:“这个狗官居然将子谦当成杀人凶手,关押入牢,简直是昏聩至极!”

“噗!”

范庸奔波了一上午,口渴难捺,就让下人去倒了盏茶来,接过刚刚喝了一口,就听到有人冲着自己喊“狗官”,嘴里的茶顿时全喷了出来。

永宁嫌恶地道:“连茶都不会喝,看来不光昏庸无能,还弱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