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家祺字辈的贺祺书,下午接到了家里的电话,欣闻小医生来了家里,他跟后勤那边打了招呼,提前半个钟下班。

因此,他下班到家刚过六点,只陪小姑娘说了几句话,小医生就有电话来了。

燕行就坐在小萝莉右手侧,看到她手机显示的来电,知道是六师叔的电话,也把耳朵竖得高高的。

坐在乐家二楼大书案旁的阿玉坊主,一手搁书案桌面,一手举着爪机,兴奋的嚷嚷:“是呢是呢,我老人家反正没事,我在你家长住着也可以接活做啊,我自带伙食费,一个月一万生活费,你看行吧?”

“拒绝。”乐韵抹了把汗:“阿玉前辈啊,我不介意您老每年到我家做几次客,这长住就不现实了,一旦开了此例,其他大佬全学您老,我咋办?”

阿玉坊主被一盆冷水泼得兴奋劲儿全无,遗憾地叹气:“唉,说得也是,留一个不留一个是要不得的。”

转而又兴致高昂地喊:“小丫头,我老人家不强求了,但是这次要住久点,哪怕把活做完了,也要住到过年前几前才回去。”

“没问题,工地那边需要多少个帮手,需要什么木料,全交给您老和您老同门决定。”

“知道啦,你安心的在首都玩儿吧,小丫头,我挂电话了啊,你玩得开心点。”阿玉坊主愉快的挂断电话,再看向陪自己参观二楼的蚁老和华某人,嫉妒得想找他们切蹉。

蚁老、岩老无视了郝老那幽怨的眼神,一脸自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