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也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天色渐渐暗下来,乔衡习惯性的亲自上手做晚饭。

这顿晚饭并不奢华,反而简单得很,一块极小的牛排,一枚煎蛋,两块方形薄片面包,对于在美帝传统中一天之中本该最丰盛的晚餐来说,这点食物完全能称得上是简陋了。

要是换做一名普通女性,这点晚饭大概能达到七分饱,但对于一名正直青年的成年男子来说,这点食物吃下去也就只能达到“勉强不饿”的程度,要说“饱”那是绝对谈不上的。

对于乔衡来说,只要饿不着肚子,摄入的能量也足够支撑日常各种生命活动,他就觉得已经足够了。

这个习惯究竟是怎么养成的,他一点也不想去回忆。

独自一人用完晚餐后,他收拾好餐具,打开水阀,冰凉的水流冲在盘碟刀叉上,浸在水中的手指也染上了几分冷意。洗刷完毕,他走到烘手机前吹干了手。

然后他坐到沙发上,摊开了一张报纸,准备将之前未看完的部分看完。只是,他的思绪却全然没有停留在报纸上,眼里是一闪而过的幽暗。

住宅外不远处,一名警察从警车上下来,对着车里的另一名警察说:“还要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