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安衍点点头,扇子指向孙肴:“你来说一下当时曲侯死时的情景。”

“是。”孙肴回忆起曲侯临死前的情景。

“那天我刚巧去曲府去看望孙芳,我们并非是亲兄妹,我是他的义兄,孙家没落她们的娘家人也就剩下我一个。当时就看见孙怜鬼鬼祟祟从门外跑过去手中还提着药包,我不放心就跟过去,发现孙怜正在下药。”

“我急忙刚要制止孙芳就出现了,她打了孙怜一巴掌,孙怜就跑出去了,然后孙芳端着那碗补品就走了。我在后院小道追上孙芳想要说这补品有问题,但是孙芳不相信,我尾随她们到凉亭,当时孙芳和曲侯又在吵起来。”

柏安衍追问,“你听到他们在吵什么?”

孙肴朦胧地说,“记不太清了,好像是因为黛夫人在吵,后来又因为孙怜在吵,最后曲侯打翻了药碗,就倒地暴毙了。”

沈南意猛地上前追问,“所以你是目击证人,你看见曲侯从来都没喝那碗补品!”

“是!”孙肴低下头坚定地说。

沈南意蹭地一股火就上来,“那你就眼睁睁地看着孙氏被当做凶手带走?为什么当年案卷中没有你的证词,为什么你从始至终都没有替孙芳说过一句话?为此还做了假不在场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