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窦师父那个热乎劲儿啊,真是丢习武人的脸。班勒嗤之以鼻地白上一眼,就一下,哼,真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哪想窦师父请着蔡蒙等人进了武馆,竟直接一步进来问他:“班师父?您这什么意思呢,给徒弟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可不能太挑剔了啊!再者杜宅、程宅都是奔您慕名而来,您硬塞到我武馆去,这一波又一波的总归是不合适嘛,哎呀您看这蔡宅的人又……”

“哎?不是,什么玩意啊我就挑剔,我还就往你武馆里塞?是他们自己进去的,你瞧不着吗?挑哪个,怎么挑法儿,我可管不着!”班勒竟直接撒起气来,可一想他一脸笑哄竟然以为是我让他们去的,班勒撒完脾气又扯了下嘴角,再白他一眼。

窦师父还不信,一脸委屈,“不是,那那你守这干嘛?这门口你都看了几天了啊?”

“我守在这是我?我……哎呀反正没你事儿,我愿意。”班勒有点不耐烦了,抬眼一看,一手推了下窦浪。他回身一瞧,正是纪念送蔡蒙等人离开,又一步出门也恭送几位去。

班勒还瞧着,这人家怎么都挤到一堆来招人呢?

是啊,春航还没出呢,杜挽月就急着招些精兵强手来护着她的首届书画大展了。蔡泰来这一看,还能让你抢先,我们布行的小作坊要变大厂子呢,正缺人手。程锦前才不管这些,反正想来支取航费的人家是太多了,押运护送的房前屋后把守的都得多加人马。

连马著都亲自上阵,非说《康记文具行》的人次更迭,就他说了算了。

班勒只一眼的工夫,就瞧清了马掌柜这一副唯我独尊的架势,竟是一步上前请了他进门会务。窦浪回身一瞧,呵呵笑了,摆手叫纪念回去,让大家伙歇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