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的时候,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四周灰蒙蒙的一片,不知从哪里来的风夹带着水汽一直朝我的衣服里灌,让人不由得丝丝发冷。我甩了甩头,有点蒙圈,好像想不起来自己为何会在这里。

在低头一撇,见到自己手上浮在皮肤上面蛇鳞状的皮屑之后,我像是被当头淋了一盆冷水那样,瞬间就清醒了。

自己居然没有被摔死,狗命真的够大的呀。

在确定了自己身上没有什么骨折及严重的内伤之后,我挣扎地坐起身来,观察四周的情况。

木鸢已经摔得稀巴烂,七零八落的木片散落在我的四周。手机已经被水泡坏了,没办法使用,倒是疝气灯还算坚强,我一打开,还有强光照射出来。背包里的饮用水也在张继生那里,我翻了许久,就只找到了几片带着原包装带没被泡烂的压缩饼干。

真的是绝处逢生生路绝啊!

我站起身来,打着疝气灯朝着四周一照,我的天呀,瀑布的外面,一片白茫茫的,全都是水。

殿堂不见了!

是被地下河的水淹没了吗?那我的队友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