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法朝朝忧闷,强梁夜夜欢歌。

损人利己骑马骡,正直公平挨饿。

修桥补路瞎眼,杀人放火儿多。

我到西天问我佛,佛说:我他娘也没辙!”

军营指挥室中,黄安望着训练的士卒,像是呢喃又像是诉说杀人放火歌。对面被召来的朱仝,雷横捧着茶杯端坐,听到这番话神色古怪。

就在不久前,黄安与拼命三郎石秀经过一番长谈,共同话题颇多。又说了些军中规矩,允许石秀挑选合适的军汉组建队伍,开展情报工作等。石秀兴高采烈地离去,朱仝,雷横便被叫来。

黄安打算趁热打铁,跟两人摊牌把事情解决了。免得以后这两人无意得知,又搞出幺蛾子来。早点收服为己用,在军队中磨砺,也能成长。

黄安收回目光,看向对面的两条汉子,满面愁容地说:“两位兄弟,你们与晁盖相交多年,是过命的交情。太尉高俅派遣军队欲围剿梁山泊。府上干办狐假虎威,逼迫济州地方,硬生生从我手中夺走了大小三十余艘兵船,不日围剿。”

“官兵估计超过三千余人,大半是轮换下来的边军。在北方常年与辽国军队冲突,战斗力相当不弱。这可是个糟糕的消息,不知两位有何良策?”黄安越说越是烦闷,盯着朱仝,雷横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