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小武还算立得住,不会伤的重来一遍,可他偏偏忍住,那现在好了,我忍不住了。心儿责怪过自己的泪,刚出骷有一回,魔对不见有一回,前几日有一回。不只是自己,她见不得女孩子的泪,总是想帮忙拭去,还哄她不哭。但到了她这里,好像哪一步都可以省,从不会分泌这种东西开始。

心儿又一遍遍抹涂神颜,她紧张得很,炸裂比初伤还需精细。只愿我从头来过能换你好模好样。心儿这样想,还一手上着神颜,一手号脉探人中擦拭血水汗珠。却忽地,心儿的手被小武的手抓住。还越来越紧……

心儿破涕为笑,你知道疼了?啊!哎呀?那你是不是很疼啊?

阿成盯上去的眉眼一下放大了两三倍,还直接呆住。哇天呢!小武哥的手自己会动了呀。可?怎么感觉?这么熟悉呢?明明是头一次见啊!

班勒瞧他发呆,打他一下,问着怎么了?却听见嫂子直接叫:“阿成,进来。”阿成开门了,班勒却跑下楼了,他知道是要冰块了。

可阿成进来看得就更清楚了,心儿也是叫他来帮忙擦汗的,还嘟嘴叫他轻轻过来,阿成还好是过来人,这个嘴型都能明白是什么意思。那小武哥的手?只是疼吗?

哦对,肯定疼。阿成跑来,直接跪下,擦拭清理。班勒进来,也徒手抓了冰块游走,又瞥见心儿的手腕包着纱布。班勒心里敬服她,要直接换下她去。可心儿摇了摇左手大拇指,傲娇的不行,她可是离不开的。几人都笑笑,小武还抓得更紧,像是犯了错误的孩子直往被窝里猫似的。

所以这夜可就长了呀,总要找点什么事做吧,心儿这样想。

直到第二天一早,严戈健就忙三迭四地带着严乃能来敲穆宅的大门,说是昨天夜里寅时一到,他严家的老掌柜齐参就被匪类给暴击了,这会还不省人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