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昉的确好奇:“我就纳了闷了,你什么时候跟武乐书,哦对还有那个展长松,这么交好的啦?”

康诗远咽着气息答话:“谈不上,都不熟,各谋其政罢了”。

“我就说嘛,我怎么会不知道?”康昉说着,两眼一瞧,“这么无聊啊,要不带你出去走走?”

康诗远答着:“我不了,少爷去吧”。

康昉一猜也是,他呀听话成那个样子,“算了,我走了!”说着就自顾自地又找乐子去了。

康诗远一见房门关上了,可是再坐不稳了,甚至瞧着他跟床榻的距离都要成了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了,但这日子才刚开始,咬牙也得过下去啊。

半个时辰转眼的工夫就过去了,五爷靠在椅子上正小憩了一会,康诗远就大获全胜地回恐殿复命来了。

看他仍然是衣衫整洁身形笔挺,一双瞳孔中透露着首战告捷的士气。

可五爷还似困劲使然,眼睛都不愿再睁大一点似的只扫了一眼,倒是瞥见他手里的包袱来了点心气,直嚷:“盛怀洛还不快点过来?接过康诗远的脑袋!好好收拾打理着点,最好是能够保留住他那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让他永远看清自己不识抬举就是这样的下场。在我这里都不愿插上飞翔的翅膀,那你就在这安息着吧。”

五爷的确有歌剧表演的天赋,又瞧了眼康诗远,起身来坐得正了正,说着:“你自由了!”这里真的需要掌声或是欢呼声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