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叔,吴叔,起床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刘厚用力地推了推还在木板床上,打着鼾,睡得死的老吴。

可老吴睡得香,丝毫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刘厚没办法,他准备先做顿早餐。

做早餐的食材还放在屋外的摩托车上,刘厚往前走几步,想想开门走出木屋去拿食物。

可就在手指碰到门把手的一瞬间,他突然仿佛被针刺了似的,猛地将手给缩了回去。

他仍旧觉得和很多地方,都不对劲。

周围的空气阴冷,就算是零下十多度的大兴安岭,也有点冷得太过了。

这种冷已经绝非单纯的凉意能够解释的了,寒意甚至沁透了刘厚的每一个身体细胞。

他的每个毛孔,都在莫名地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