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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父知道这儿有摄像头,自己说的每一句话,只要不在理,到时都会被摄像头录下来,只要安然有心,就能放给别人听,让别人知道他蛮不讲理的丑样子,所以当下也不敢耍无赖了,没办法,安然说的那些什么等他们失去劳动能力就给他们养老,除此之外对他们没其他义务的话,他们也曾拿这话咨询过村里过年回家懂法的年轻人,通过那些年轻人的话,他们发现,安然说的是真的,她对他们,还真除了养老义务,就没其他义务,所以这会儿,打吧,是不敢打了,怕打安然,录了下来,到时安然要是心狠手辣,跑去告他们,他们只怕还要因打人坐牢——幸好没打算继续打,要不然还要受一次伤;不打吧,说也说不过安然,还能怎么办?自然只能算了。

于是李父斗志昂扬地过来,灰头土脸地回了去。

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这一趟来,不但被安然收拾了顿,还被安然趁机在身边放了东西,就等着他们将来不老实,就收拾他们一顿。

要不是他们来,安然还不好放东西呢,现在他们来了,可是省了她的事了,不用她跑回老家在他们身边放东西。

之后第二年,安然果然没再给他们钱了,彻底解决了给他们钱,原身可能不满意的事情。

李父李母看安然这样狠,说不给他们钱了,还真不给了,自然气坏了,到处说安然的坏话。

可惜的是,纵然在乡下到处说安然是白眼狼,安然也不在意——不说安然不在意别人说什么了,就算在意,安然又不跟那些乡下人打交道,他们说的对她也没影响,安然也同样不怕的。

当然这是后话不谈,却说当下,这天,贺风又联系安然。

安然看有时间,便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