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鸢问完,便低头继续为他包扎,江岫白却并没有立马回话。

屋中一时陷入静默。

半晌未得到回话,季清鸢扎好一个蝴蝶结,抬头看去。

她刚抬头,便猝不及防的对上江岫白的眼。

原来他刚刚一直在看着她。

江岫白面色平静,平静得好似在静默中消亡倾塌,一双眸子又黑又沉,仿若看不到尽头的长夜。

“徒儿没有什么想法。”江岫白静静地看着她,薄唇轻启,嗓音柔和,态度却无比执拗,“徒儿只想永远留在师尊身边。”

此刻,季清鸢才发觉,这人远远比她想的还要偏执。

她知江岫白依赖她,不想离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