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华浓跟褚蜜懒懒地靠在吧台上,看着舞台上的驻唱小哥哥双眼放花。

褚蜜盯着人家,就跟老狐狸盯着肉似的:“你说,那小奶狗多大?”

华浓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啧了声:“你都喊人家小奶狗了,还问多大有意义?”

“有啊!万一我一不小心犯法了呢?”

这种事情也不是没发生过,圈子里有个阔少睡了一个女生,女生打扮妖艳,一看就是长期在外面混的人,俩人玩儿到了床上。恰好又碰见sao黄的,一查,女生未成年,喜提看守所生活。没有

华浓端起杯子喝了口酒,修长且圆润的指尖似是在思考什么,敲着杯壁。

褚蜜凑过来,打量着人家:“你说,人家会有八块腹肌吗?”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那挂的,表面小奶狗,上床就是禽兽。”

华浓听着褚蜜这话,耳根子一红,想到了陆敬安,白日里西装革履的男人,晚上脱了衣服就是个衣冠禽兽。

华浓落在杯壁上的指尖缓缓地磨搓着杯子上的纹路,硬邦邦的纹路可没陆敬安的腹肌来的有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