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那冯太源判咱们家赔苏家多少银子?”

陈家大堂内,云香不可置信的看着回来报信的小厮,若非自家女儿陈婉扶着,她恐怕已经被惊得摔到地上去了。

“回,回夫人的话,知府大人说人苏家一瓶香露便是千两白银,就咱们府里派人砸的数儿,至少得赔十万两方能将老爷赎出……”

那小厮也是满头大汗,着实没想到自家不过是砸了一个铺子,竟要赔出这么多银子去。

而那确定自己没听错的陈家母女更是面色铁青,云香还没说话呢,陈婉已经尖声道:

“凭什么咱们要赔苏家这么多银子?那苏家去告咱们了么?谁给她们的胆子?还有冯太源这个贪官,这几年他明明收了咱们家那么多银子,如今竟……”

要知道他们陈家在南地看着风光,可底蕴也是真的浅。

倒不是说这个数他们拿不出来,而是拿出来了就必然会伤筋动骨。

毕竟他们陈家人总要吃用,这些年无论是巴结上头还是打点本地官员,这些都是要大把大把花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