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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周默然。
他已经知道了对方的身份。
如果自己猜测到对方的身份没错，这少年的确是没说假话。
“你是虚无与毁灭之神——姜虚？”
庄周试探性地问向对象。
少年点了点头，没有否认。
“难怪……”
如果对方真的是虚无与毁灭之神的话，那么一切也都可以说得清了。
虚无与毁灭之神，乃是凌天界中传说中的存在。
一介人族少年，天生虚无之体，以凡战神，最终获胜，继承神位，于虚无中推演出太初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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