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说不清的感觉(第1/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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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宇听着刘俊龙的询问，他却是不知道该怎么跟刘俊龙解释。
因为他做出这种判断靠的是一种感觉，这二号拳手的眼神，让张宇有种熟悉感。
这种眼神他只有在戎祥眼中见过。
戎祥没有杀人之前，张宇见过他的眼神，那是一种凌厉却没有杀气的眼神，但是，自从他杀了龙天熊之后，他的眼神就不一样了。
戎祥被抓之后，张宇为了避嫌，并没有亲自去看他，但是陈涛带来了他在看守所的一小段视频。
在视频里，张宇看到了戎祥眼神的变化。
这种变化张宇觉得很明显，但是陈涛却并没有觉得有什么明显的地方。
张宇之所以认为很明显，是因为戎祥的眼神变化，跟他之前的那个厨师同事眼神变化几乎一模一样。
他前世的厨师同事，可是杀过人的，他当时就在现场看着整个过程。
同事杀人后的眼神充满着戾气，还有冷漠，那是一种对生命的漠视，还有一种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