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殿试之事,至此算是渐渐尘埃落定。

萧镃最惨,被罢去了官职,虽然说是待勘,但是显而易见的,不可能再继续任翰林学士了。

至于其他的一干读卷官,降级一阶,罚俸半年,惩罚也不可谓不重,更紧要的是,这么一闹,满朝皆知这些人在殿试当中出了差错,这可是比本身的惩罚要更严重的事!

待得一众读卷官都垂头丧气的离开了文华殿之后,朱祁钰方将目光放在了,从头到尾当了大半天泥塑木雕的左都御史陈镒身上,问道。

“总宪以为,朕对这些人的处置,是否妥当?”

陈镒从刚刚开始,紧皱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此刻闻听天子垂问,他踌躇片刻,拱手道。

“陛下仁德恩宽,此乃百官之福也!”

“恩宽?”

朱祁钰摇了摇头,脸上浮起一抹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