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开着地暖,华浓赤脚下床,并不觉得冷,但脚踩到卫生间的瓷砖上,难免冻得一哆嗦。

踮着脚尖回床上,将冰冷的脚丫子塞到了男人腰腹间。

陆敬安未曾嫌弃,反倒是伸手握住,缓缓地揉搓着。

脾气好得没有半分起床气。ъΙQǐkU.йEτ

与京港那些本事不大脾气不小的二世祖比起来,陆敬安这种人,简直是人间奇迹。

那一瞬间,华浓觉得陆敬安的手不是落在她的脚丫子上,而是落在她的心窝子。

暖洋洋的掌心揉搓着的不是她的脚丫子,是她那颗疯狂在高山之巅跳动的掌心。

“笑什么?”

“在想我要是有脚臭就好了。”

“那明天的新闻头条绝对是娱乐圈小白花脚臭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