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年前的记忆碎片让林里想起来依稀有这么一个人,好像还挺出色的。

“你是不是写小黄文那个啊!”

“呸呸呸!啥小黄文儿啊!那是艺术,艺术知道不?”

“你搞艺术就搞艺术,为啥非要搞人体呢!人体和艺术结合起来,那玩意儿能正经就有病了。”

“不是,你当时听到我的书名,不也乐呵的厉害嘛!那就是挂羊头卖狗肉,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也是刚来吧!我看你的行李包裹还在那里放着呢!赶紧的,起来一起洗脚,我这水还烫脚呢!”

林里低头看了一下已经发黑的臭水,摇了摇头。浇到庄稼地一定很肥田吧!

“算了吧!你那味儿太重了,洗了之后还不如现在干净呢!而且感染了脚气那可难治,算了算了。”

脚气可不好治疗,除非用的是达克宁。林里有过那样的经历,对此深有体会。

“切!我这可不是脚气,这是这几天路上捂的。”

“没有狐臭的人也能捂出狐臭来。而且你现在完全可以把臭袜子什么的洗洗再放到暖气片上头烘干,这暖气都烫手呢!一会儿就干了,不影响你一会儿出去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