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到了自己的汉阳造,正好要进山,就觉得手有点儿痒痒。

转身进屋,从箱子里取了一支挂到肩膀上颠了颠,又数了一堆足以治好火力恐惧症的弹药,才满意的哼着小曲儿进了山。

已经快要到中秋了,地里的杂草正是最茂盛的时候。林里没割过草,就学着以前见过别人割草的样子,左手拢一把草抓住,右手提着镰刀从低处割。

噌噌的声音过后,草甸秃了一块,一把嫩草就被林里塞进了背篓里。

想着割草也不过如此,还以为多累人呢!

结果~~不到二十分钟,箩筐倒是快满了,林里的腰也弯了,手也伸不直了。

忍着酸疼直起了腰,擦了擦满脸的汗水,林里又一屁股坐到了草地上。

但刚刚坐下,就感觉屁股底下有点儿粘,湿湿的。伸手摸了一把,拿到眼前一瞧,竟然是三哥家的陆地神明——牛,拉的fen粪!

林里还以为自己眼花了,不信邪的拿近闻了闻,随后就一巴掌甩了出去。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自己没拉,还得坐回去怎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