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蚊子个头儿小,生性狡猾,毒性大,咬完人留下的红疙瘩又肿又痒,没有一个星期散不下去,即便散下去了,也会留一个黑印儿好长时间。中途如果不小心触碰到患处,还会痒痒的难受,越挠越痒。

相比之下南方的蚊子就显得爽快多了,个头儿大、笨拙、飞的慢、贪心、数量多。咬人的时候反应特别大,但睡一觉起来几乎就消散了。

别管它们有什么相同、不同点,总之是灭绝了才好。

蚊香这种东西这会儿虽然也有,但是农村一般都是把晒干的艾草揉软和了编制成草辫子点燃熏蚊子,不会精加工成蚊香。关键是这玩意儿除了和蚊子有关系,和香这个词是一点儿都不挂钩。还呛人的厉害,不如二手烟。

眼看时间差不多了,大家散场之后回到屋里,林里刚准备休息,就听到房间里面有蚊子的声音。这哪里还睡的住啊!一个激灵就从炕上弹了起来。

淑芬也知道今晚上肯定好过不了,把灯打开后,两人屏气凝神像是在表演默剧一样在屋里找起了蚊子的踪迹。

啪~~

双手合十一个大逼兜打下去,清脆的碰撞声响起。分开双手,蚊子没打着,手掌倒是拍的红彤彤的还有点儿麻木。

“奶奶的,这蚊子躲的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