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光是洗澡换衣服可不管用,被褥呢?炕席呢?麻烦着呢!”

林里也懒得再听淑芬的警告,用牙咬着头发的一端,另一只手同时用力,被捏在手指肚上的跳蚤就被捆绑了起来。

“先别松开,就绑了这么一道能绑的住吗?别一松手给放跑了。”

“要不你过来帮我一下吧!我一个人占着一只手不好操作,手口并用都有些不够。”

淑芬本来还有点儿过来凑热闹的意思,听到林里的话后羞恼的一跺脚,绕了个圈子后跑着回家了。

这边儿林里还觉得莫名其妙,但被手指上传来的一阵痒感拉回了注意力。这跳蚤死到临头了竟然还想着做个饱死鬼。一想到第二天手指肚肿起来痒的怎么挠都不管用,林里就一阵来气。把跳蚤换了个方向后又用头发紧了一道。想了想又打了个死结。反正今天它得交代在这儿了。

轻轻的提着头发的一端,看着在眼前晃荡张牙舞爪想逃脱,但是毫无效果的跳蚤,林里笑的很有成就感。跑到还没有收起来的水桶旁,把跳蚤放到了倒立过来的水桶底部,想着过一把鼓上骚的瘾头。看着爬起来就开始奋力跳跃,但被头发一次次的拉回来的跳蚤,林里哈哈大笑了起来。

想着这么玩儿也没多少意思,就把头发一端松了开来。别说,挣脱了一丢丢束缚的跳蚤跳的更加欢实了。即便跳了几次后跳下了水桶,林里也能轻易的追着头发把它给找回来。那简直就是个大号儿的定位参照物啊!

啪啪啪~~

林里正满院子追着跳蚤玩儿的开心,院门就被敲响了。修狗也很配合的开始了看家护院的工作,把个狗绳拽的刷拉刷拉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