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里想了想,饼还是做的薄了点,终究是死面的,厚实了咬不动。

屋内的羊油气息一上来,膻味闻着也不觉得有多难闻了,而且进到鼻子里头还会有点挂鼻毛的感觉,屋里也太凉了。

王师傅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纸包,拿起火铲塞到炉子里头,竟然开始烫老羊油了。林里看的眼热,把锅丢给小泉,也凑到王师傅旁边跟着来了一口。但不适应那个味道,一个喷嚏刚要打出来,让小泉一巴掌给呼的差点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明显是公报私仇。

“饼好了,赶紧趁热吃。羊油凉了长白毛。”

小泉用剪刀一剪,弄成小块儿,几人你一筷子我一筷子的,吃的不亦乐乎。

吃涮锅,肯定是以煮面条收尾。一斤面条分两次下进去,吃到最后锅里头的汤汁都成了粘稠的状态。不过这也不浪费,用剩下的饼丢进去沾着吃了个干干净净,锅像是被狗舔了似的干净。

三个人吃了两斤羊肉,很少,对这个年代来说很多。羊尾巴吃了能有一斤,包括做饼的,饼吃了能有三斤,面条少了点,只有两斤,都是缺油水的大肚皮。

一顿丰盛的晚饭过后,林里都不想挪动了。没办法找人捎信儿,要不然直接住到小泉这里了。

“你今天吃的太多,干脆骑车回去吧!比走路还是要省力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