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今年收秋的时候在野外发现了几株野生的麻,等成熟了之后顺手就给薅回家里去了。正好冬天的时候闲着没事儿炒了吃。而且这玩意儿油性大,也算是不错的零嘴儿了。”

林里双手鞠着接过来一些,颠着整理成一堆儿后,双手合十反复的搓了起来。等感觉差不多了之后,才小心翼翼的缓缓松开手。把搓乱了的麻又归置了回去。

这时,手里已经多了一堆被搓下来的柔软碎麻皮。控制着力道将杂质吹走,手心儿里只剩下光洁的麻颗粒。

用另一只手捏了大概七八粒丢进嘴里。用舌头控制着将多余的藏在了舌头下面,只留下一粒在舌头上,递送到门牙位置后,舌头和嘴唇合作再扶稳了,门牙调整着方向力度,轻松就破开了麻外面那层光滑结实的壳。

别看野生的麻颗粒不大,但是里面的籽儿可鼓鼓的,扣在另一半儿里面挤紧紧的,舔了半天就是不出来。林里怎么说也是嗑了多少麻的熟手了,当即用门牙尝试着抠里面的籽儿。但是天不遂人愿,籽儿竟然破掉了,一半儿掉下来了,但还有一半儿在里面卡着。

这个时候,虎牙就派上用场了。将带着半边皮的半个籽儿再用舌头刮拉到虎牙的位置,控制着方向力道对准虎牙上面的那个尖儿,用力一刮。籽儿和外壳轻松脱离,把皮送到嘴唇那里暂时储存,轻咬籽儿,一股浓郁的被炒熟之后的油脂香味在林里口腔里面炸开。这就是原味啊!

噗~~

咀嚼了籽儿,就不怕捎带着喷出去了。这时候用力把麻皮喷出去,林里从舌头下面又调出一颗麻来。继续重复刚才的操作。

“唔~~这个味道好哦!特别的香。炒的火候儿很合适啊!不糊不生的,你这好手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