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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这东西？”苏暮抬手掌心浮现一抹漆黑的勋章虚影。
正反面都雕刻着森白的骷髅头，眼眶深邃黑暗，牙齿下方咬着数字序号。
“是的……”黑裙少女有些木纳的看着他掌心投影出来的物件。
她发现苏暮掌心的那块令牌下方并没有对应的所属编号。
“至于序号的话……你可以”
黑裙少女话还没有说完，苏暮掌心的那枚漆黑令牌表面火焰缭绕，雕刻出熔岩红色的“序列0”。
零？
黑裙少女都懵了。
要知道，整个杀戮之都，序号排序是严格把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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