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王和栾旭城聊着这些事情,一旁的陆远陈飞吟和胡定华忽然没忍住,同时噗嗤一下笑出声。

栾王和栾旭城疑惑的扭头看向战修们,华族战修一般挺严肃的,怎么突然失态大笑?

陆远抑制住笑意。

“我们想起了家乡的一个笑话,有一个商人卖绳子,他明明知道买的人明天会用这根绳子吊死自己,但他还是毫不犹豫的卖了。”

“不知领主大人,怎么看待这个笑话。”

栾旭城摸不着头脑:“这有什么可笑之处?难道明天把自己吊死,今天这笔生意就不做了吗?”

陆远大讶,进而对栾旭城肃然起敬:“失敬失敬!您是位真正的资本家!”

一行进入港区,监工们对栾旭城点头哈腰,工人们畏惧的低下头。

但也不止是畏惧。陆远注意到,很多斑人的眼中带着刻骨的仇恨。斑人一直是这样的,按照天虞的说法,叫做骨头天生不服管。

栾旭城耀武扬威的迈着方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