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赵云来报,已拿下绵竹,原来费观听闻刘循被擒,全军覆没,自知大势已去,等赵云兵到,便开城投降。

不觉已经到了年关,人马进驻绵竹,刘循赶回成都,刘琦传令各营,全军就地过年,等候消息。

益州各地一片欢欣,唯有蜀郡弥漫愁云惨雾,在经历短暂的喜悦之后,刘循被擒的消息传到,军民大惊,刘璋惊怒交加,昏死过去。

等病情好转,正准备派人交涉营救,却见刘循返回,将军情禀告,又说绵竹已陷,费观投降。

刘璋惊怒不已,大呼道:“我刘璋自问不曾辜负他人,亦非残暴之君,何以众叛亲离?”

庞羲这个外戚胳膊肘往外拐也就算了,费观既是他姑母的堂侄,又是刘焉女婿,竟也背叛了。

刘循咬牙道:“刘琦欺我父子软弱,攻城夺地,公然收买人心,临行时又作诗讥讽,杀人还要诛心,实在欺人太甚!”

刘璋听了刘琦之诗,疑惑道:“我看刘琦并无相害之心,不愿同室操戈,何有讥讽之意?”

刘循冷声道:“刘琦将我父子比作釜中豆,岂非任其作弄?天无二日,土无二王,若不示之以强,纵然归顺,也难受重用,不过虚度残年而已!”

刘璋黯然叹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如之奈何?吾儿既答应刘琦归顺,不可出尔反尔,若将其激怒,成都又遭兵灾,累及满城百姓,非吾所愿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