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依你这么说,你是要跟鹅厂死磕到底了?”康安邦再问。

“康巡抚,这就是您今天找我的原因吗?”叶辰反问道。

“这事儿只是顺带的!目前我已经听说相关部门被你跟鹅厂之间的事儿闹得头大,鹅厂的企业影响力摆在那,一旦真被你这个光脚的让鹅厂这个穿鞋的栽了大跟头,届时所造成的后果是岭南省府都不愿意见到的!”康安邦道。

声落,康安邦再道,“虽然我不是以和事佬的说客身份跟你说这事,可我希望你能出于大局让这事儿就这么过去得了,这些话我本不该跟你说的,也本不该是我跟你说的,但因为怀礼因为张老的原因,因为我今天跟你同坐一桌进餐的原因,所以我不是以巡抚身份在跟你说,而是纯粹的长辈身份,希望你能往心里去,毕竟真跟鹅厂不死不休的话,这对于现在的你来说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叶辰没有作声。

故作皱起了眉头。

见状。

康安邦摇头笑了起来,“其实关于你的真实想法,估计我也能猜个七七八八,如果你真如怀礼同志跟我说的那般,那么我并不认为你会选择用跟鹅厂死磕到底的方式来建立威慑力,因为那种行为并不明智,一个远赡性极强的妖孽,是不可能会进行这种冲动选择的,所以你实际上是在等一个台阶,一个让相关部门介入的台阶,营造出一种你是在相关部门介入的被动情况下,才选择退让的表象,以此来巩固你迫切所需的威慑力,我说得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