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火车车窗里跳窗而出的几人,在铁轨上的石子堆上辗转腾挪了几下后,利用下降过程中积蓄的势能,调整方向后,一个顺势的起跳就飞进了轨道旁的玉米地里。

在翻滚间,压倒了一片又一片农民辛勤种植,等待收获的玉米柑子后,几人毫发无伤的从庄稼地爬了起来。

顾不上拍打身上沾染上的泥土,快速朝预定的方向远遁。

泥土不拍终究会掉,可衣服上擦着的植被绿色印记,却很可能停留在衣服泯灭那一刻。虽然不是永恒,可也做到了追随一生。

几人都是那些老家伙,或者死去的时候不是老家伙,但要是活到现在肯定是老家伙。

说的有点儿绕,他们就是西安前保密局潜伏特务的子弟。

虽然只是其中的一部分,但他们或是继承了先辈信仰,或是单纯为了享受这种不劳而获,又或只是随波逐流,漫无目的的得过且过。但他们都在用实际行动证明,他们不是什么好鸟。

几人在黑暗中被接引的约定哨声吸引,随后骑上藏匿起来的自行车,趁着夜色,飞速驶离案发现场。

齐站长驮着胖丫头跟在队伍的最后,奋力的蹬着脚蹬子。脖子上面的血管虽然隐藏在漫天星光之下,但它们确确实实的快要爆了。

胖丫头也是个顾家的,刚刚还捎带着掰了不少半熟的玉米棒子放到了帆布包里,说是要回家煮着吃。齐站长很有幸的被提前分了一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