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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启，那我也有一句话要送给你。
李锋也笑了。
“那你说。”
白天启洒脱道，反正李锋无论说什么，都改变不了他和秦卿今天要离婚的结局。
李锋淡淡道：“这个婚，今天离不了。”
白天启先是一愕，然后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
“李锋你在逗我吗？你跟秦卿都走到民政署门里来了，还离不了。”
他伸手一指办事窗口：“你看看那几对离婚的，哪个没离成的？”
“我说离不了就离不了，或许国家不允许我跟秦卿离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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