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略长的小指指甲往外抠,一坨拖挂着的脏东西就被从鼻腔里面拽了出来,那长长的一条看的淑芬一阵皱眉。见林里还要玩弄,一巴掌拍到了林里从被窝里漏出来的后背上。

“噗~~别打我啊!”

抠鼻屎的时候一般都是屏着气,被淑芬这么一打岔,林里攒在胸腔里面的气瞬间喷了出来。刚掏过的那个鼻孔还好,只喷出来一条鼻涕带。

另一个堵的严实的鼻孔就惨了。一坨林里指甲上的脏东西加上一坨鼻涕,在重力的作用下软绵绵的挂到了林里的嘴唇上。甚至还有下流的趋势。

“我靠!”

如果只有林里一个人,喷出来当然很爽,甚至不舍得扔掉,反而要在手里玩弄一会儿,等搓成小球儿之后闻一闻,然后再瞄准不知道哪个方向,biu的一下盲弹出去不见了踪迹。有时候还会沾在手上弹好几次才能弹出去。总之挺爽的。

但这会儿淑芬正在自己对面儿站着,这种事儿显然是不能做的。让林里心中一阵遗憾。

顾不得想那么多,用手指在上嘴唇一抹。但由于量太大,粘性又强,竟然在手掌和上嘴唇之间形成了拉锯的状态。只有在悬空的中间吊着最大的一块儿。

眼看浑浊的连接纽带渐渐拉长,中间的脏东西就要掉下去的时候,一截秸秆伸了过来将之拨弄走了。随后被淑芬丢进了灶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