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冷色调的灯光下,她苍白的脸颊看起来更加虚弱,她的手无力地垂在床边,手上的一条静脉血管清晰可见,像一条孤独的河流,流淌着她的生命力。

深夜的病房很安静,仿佛只有呼吸声和输液声,我时不时抬头看看输液瓶,生怕错过任何一丝变化。

看着她苍白的脸颊,我心疼得要死,这件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打算等林菲菲好点了,再和她商量,不行和机构解约,自己单飞。

虽然肯定会麻烦点,但总比和这群衣冠禽兽在一起好。

我从晚上到现在,连口饭都没吃,早就饿得饥肠辘辘,但我现在一点吃饭的心情也没有,就靠喝水维持着。

我就这么呆呆地守着她坐了一夜。

她闭着的眼睛,如同一朵疲倦的玫瑰,渐渐在清晨的微光中苏醒过来。

林菲菲缓缓坐起来,但身体略微显得有些僵硬,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竟然在医院,惊讶地看着我,声音气若游丝: